丁香还有自己的打算呢,她可不能让薛宝珠和顾家闹矛盾,就算俩人真的是清白的,自己也不能再放任这俩人的出格举动,给俩人创造机会了。·x\w+b^s-z\.?c`o,m/
就在两人一个非要帮忙脱,一个不让脱僵持不下的时候,谢晚钰洗漱完回来了。
谢晚钰一进门看着屋里丁香咬牙切齿的把薛宝珠摁躺在床上,薛同志的衣衫凌乱正在不断挣扎,活像被欺负了。
谢晚钰看着屋内的情形,双眼危险的眯了眯:
“这位同志,请问你这是在干嘛?”
正沉浸在自己好不容易才按住了薛宝珠的喜悦当中的丁香一听这话回过神来,连忙放开了要强制去解薛宝珠衣领的手。
尬笑道:
“宝珠她说穿着外套睡不舒服,我就想帮她给脱了,她又闹着不让我脱。”
看着对面看向自己危险的眼神,丁香暗忖这人不会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以为自己在欺负薛宝珠吧。
好在这时薛宝珠小手一指,很是理所当然的道:
“谢晚钰你来帮我脱吧。”
薛宝珠在谢晚钰一进门就打量过了,这人身上很干净,而且手还在滴水,证明是洗过的,很是适合帮自己脱外套。
谢晚钰听见薛宝珠的话才收起了危险审视的神色,点点头,走进来,对着丁香道:
“还是我来吧。.d~1\k!a*n¨s-h-u¢.¨c′o?m/”
丁香一时哑了语,这合适吗?
他俩就算有什么,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自己还在这儿呢。
这谢晚钰到底知不知道薛宝珠己经结婚了?
丁香结巴道:
“这……这不太合适吧,薛同志可是己经结婚了。”
谢晚钰感到莫名其妙,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这房间里也没别人,自己和薛同志都是女的,而且只是脱个外套,又不是干嘛。
这和薛同志结没结婚有什么关系?
谢晚钰不欲多说,她只想让薛宝珠快点进被窝里躺着,医生都说她受凉了。
她冷声道:“没什么不合适的。”
谢晚钰上前两步就要伸手给薛宝珠解外套扣子。
还没摸到扣子边呢,就见薛宝珠就挑剔的昂了昂下巴示意:
“只能用这只手。”
那是没接过自己呕吐物干净的那只手。
谢晚钰看着薛宝珠昂着下巴挑剔的小模样,笑了一下,点点头:“好。”
说着还把薛宝珠不喜欢的那只手给背到了身后。
单手给薛宝珠解起了外套扣子。o三?叶{′屋^μ !首¤发·
薛宝珠今天的外套一共三颗扣子,大大的三个小圆饼点缀在衣服上,扣子外面包裹着和衣服面料同款的嫩黄色粗尼花面料,很有设计感。
谢晚钰解第一颗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首到解到因为薛宝珠傲人的曲线而崩得紧紧的第二颗扣子时,谢晚钰脸红了起来,手也有些颤抖,尝试了两三次没解开。
不知道是不是谢晚钰的错觉,她总觉得从解开第一颗扣子以后,房间里属于薛宝珠身上特殊的馨香更甚,让人闻得脑袋发晕。
晕得让谢晚钰经常被夸奖和右手无异,灵俪的左手都忽然绵软无力起来。
薛同志今天的香水是不是喷得太多了?
在绵软无力的左手操作下第二颗扣子怎么解都解不开,谢晚钰还得时刻注意着让自己的手不要碰到某些不该碰的地方。
在倒春寒的季节,谢晚钰确是呼吸加重,紧张得鼻尖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屋内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
丁香站在一旁看着谢晚钰就因为解个外套扣子就旁若无人红着脸喘着气的模样感到一阵无语。
这也太没出息了吧,人薛宝珠里面明明还穿着一件扣到顶的白衬衫好吗?
这解个外套扣子就这样了,要是薛宝珠解开衬衫的第一颗风纪扣这人还不得晕倒。
而且他真的忘了旁边还站着个人吗?
这也太大胆了吧。
先前她听见薛宝珠喊这人谢晚钰,当时还觉得人如其名,这会觉得真是亏待了这个芝兰玉树的名字,没想到这人竟然是这样的。
亏她先前还感觉这人像猎豹,这样子明明像薛宝珠招招手就来的哈巴狗好吗。
丁香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怪异的气氛,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出声打断:
“要不还是我来吧,宝珠你看这位同志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