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啊,小嘴儿微张,两手覆在她胸膛上奋力拿捏,简直就要溺毙。她稍快稍慢都能带出他敏锐的变化,咿咿呀呀地漫出点儿声响,求人的话张口就来,没有任何体面可言。
可也只得趣儿了没多少时候,千扬就觉得厌烦,因为手臂快没知觉了,节奏不得不慢下来。他正在关键时候,哪里肯依,忙腾出一只手来带着她,没完没了地重复。忽然他抬高了声量,大约是差不多了,她斜眼瞧,只见他抖动了几下,那样子和失了魂儿似的,然后重重瘫倒在床榻上。
千扬推他,“赶紧给我收拾干净,这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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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真叫千扬猜着了,第二日从前朝回来,官家的脸色十分差劲。她静静听他发牢骚,才听明白是自己被人抬到了风口浪尖儿上。
文官们直言上谏,辞句一点儿不会客气,官家只拣了最轻的说,可千扬也能想象那是怎样一场血雨腥风。她倒不太往心里去,漫漫道:“您昨日前脚发旨要晋封我为贵妃,后脚天便有异像,您自己也说了,月主内廷,这还能叫人怎么想?台谏就是干这个的,您也别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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