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剑惊呼一声“小姐”,也不敢反抗了,被一个蒙面大汉反剪了双手。_0+7·z_w¢..c·o^m/
宋念戎冷声问:“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做什么?”
“我们是受人所託来拜託顾夫人做一件事的。”为首大汉道。
“什么事?”
“前几日你送了个人进了衙门,现在你只要去衙门一趟,说这件事不追究了,撤了状子,我们也就不追究你了。”
宋念戎道:“你们这样可不行吧,我若就不去,你们杀了我,也办不成这事。”
“我们自然是不敢杀你的,但听说你跟你的丫鬟感情不错,”为首大汉“嘿嘿”一笑,“你定然不会眼看著她受罪吧?”
他使个眼色,那个制住侍剑的大汉,伸手在侍剑的脸上摸了下,引来侍剑一声怒骂。
宋念戎眸色一凛:“听说?你们是听谁说的?”
为首大汉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们既然敢来,自然是有备而来的。”
宋念戎冷哼:“是么?你们既然是有备而来的,难道不知,我和我的丫鬟可不是你们轻易就能制住的么?”
话音落下,用刀架著宋念戎脖子的大汉就闷哼一声倒下了,身上多了个血窟窿。
其他几个大汉俱是一惊,定睛看去才发现,宋念戎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l^a/o′k.a.n·s/h*u+.`c+o!m_
他们万没想到,这女子在自己的闺房里还隨身暗藏著匕首!
那寒光又一闪,朝著为首大汉直逼而来。
为首大汉连著回退好几步,才堪堪躲过宋念戎的匕首。
他心中暗惊,不是说这女人重伤未愈么,怎的速度这么快,出招这么凌厉?
背后哀嚎响起,他回头,瞧见制住丫鬟的大汉也倒下了,身上好几个伤口,血汩汩往外流。
为首大汉心中顿时慌了,对手下大喊一声:“撤!”就玩命地往外奔去。
谁知刚出门就被迎面泼了一身开水,烫得几人杀猪般的嚎叫起来。
片刻后,院子的梧桐树下,七倒八歪地堆著几个黑衣大汉,他们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缚著,蒙面的布也都被扯了。
宋念戎站在他们面前,正拿著帕子擦拭自己的匕首:“打家劫舍被抓住了是重刑,你们帮那坐牢的贼脱困,困没脱成,自己也搭进去了,可还行?”
几个黑衣人愁眉苦脸:“夫人大人大量,放了我们吧,我们定然知无不言。”
“那你们说说,是谁僱佣的你们?”
“一个娘们,说他男人被送进衙门了,让我们来威胁你撤回递上去的状子。-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为首的大汉回答。
宋念戎想了想问:“还能把那娘们叫出来吗?”
为首大汉点头:“有紧急联繫方式。”
“那就带著我走一趟。”
下午,偏僻的破庙里,两个蒙面黑衣人走了进来,他们等了不多会,便有一个妇女急匆匆也进来了。
进来之后,她就紧张地问:“得手没有?衙门那边怎么没消息?”
身形瘦瘦的黑衣人陡然上前捏住了妇人的手腕,隨即將脸上黑布揭了下来:“胡家娘子,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那妇女正是胡原的妻子张氏,她被大力捏住手腕,先是嚇了一跳,隨即瞧见蒙面人的脸,又怔住。
虽是男子打扮,但她还是看出来了,那是个女子。
这女子面容明艷,却又不乏男子的英气,瞧著十分的赏心悦目。
“你、你、你是谁?”她结结巴巴地问。
“我就是你僱人去找的人。”
张氏倒吸口凉气,她从未见过宋念戎,只听说宋念戎是从乡下来的,虽然是镇远侯府的嫡女,却完全是一副乡巴佬的样子,还有点三脚猫的功夫,成日里打打杀杀的,粗俗不堪。
今日一见,她简直不敢信,眼前这个眉目如画,作男装打扮也掩饰不住绝美风华的女子,竟然是那个侯府嫡女?
“你就是……瀑、不、顾家娘子?”张氏震惊得嘴都瓢了。
宋念戎蹙眉,对於“顾家娘子”这个称呼,她现在是越听越不舒服。
“我就是宋念戎。”她回答,“你五百两银子僱人来挟持我,给你男人脱罪,也算是对你男人情深义重了。”
张氏愣愣的,她原以为宋念戎上来就会打自己一顿呢,